你算个什么东西?”武秋远气急败坏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武氏集团的合作方,凭什么听你的话?”
“呵呵。”纪天问皮笑肉不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纪天问,你他妈装什么装?”武嘉玖疾言厉色道:“你以为张嘴就吹大话,会显得你能能耐吗?”
“我吹什么大话了?”纪天问淡然道。
武嘉玖冷哼一声道:“我们武氏集团的合作方要来,你张嘴就说是你叫过来的,你有那么大脸吗?”
“现在,居然大言不惭,说要让武氏集团的合作方,只认武馨悦那个贱人。”
“你自己掂量掂量,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纪天问咧嘴笑道:“要是那些合作方,真是我叫过来的呢?”
“要是真是你叫过来的,老子当场跪地上给你磕八百个响头!”武嘉玖不假思索道。
“好!”纪天问鼓掌道:“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武嘉玖梗着脖子道:“如果合作方不是你叫来的,又怎么说?”
“条件一样,我给你磕八百个响头!”纪天问毫不犹豫道。
“就这么定了!”武嘉玖冷笑出声,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自信。
武氏集团的合作方里,有不少都不比纪氏集团差。
甚至有几家比纪氏集团还要强上一线。
纪天问一比不这些合作方强多少,二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人家凭什么随叫随到?
躺在床上的武暮,看了一眼孙子,内心说不出的失望。
他其实也清楚,儿子武秋远成不了什么大事。
能守好家业就算不错了,把武氏集团做大做强,根本指望不上。
这种情况下,还坚持让武秋远当继承人。
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好孙子武嘉玖。
是以,在得知孙子要强行送他上路时,他的内心的确感到悲凉。
而在悲凉过后,又觉得孙子这种“无毒不丈夫”的狠辣性格,才是成大事的材料。
对亲人尚且心狠手毒,对敌人自然更不用多说。
然而,眼下见到孙子被纪天问几句话就轻而易举钓了鱼。
又觉得孙子不堪大用,只是单纯的心狠而已。
纪天问自然不清楚武暮在想什么,从座椅上起身道:“我去上个厕所。”
“上厕所?”武嘉玖冷嘲热讽道:“我看你是想逃跑吧?”
“这屋里都是男人,脱裤子直接尿就行。”
他认定了纪天问是想脚底抹油,打着上厕所的幌子趁机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