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何况,儿子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眼下母亲已经被自己接进家门,以白禹的多疑和病态,必然会坐不住。
对自己的父亲不利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温惜梅再次陷入沉默,她很清楚,一旦真的按外孙说的做,意味着什么。
过往跟养子相处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浮现,让她迟迟没办法下决心,把电话打出去。
良久,温惜梅抬起眼眸,看向女儿,开口道:“要不……等明天楹楹和暖暖,还有小满醒了,我拍几张照片,给你爸发过去?”
“你爸见到三个小宝贝,肯定想着赶过来见面。”
“到时候等见了面,我再跟他说白禹的事。”
白芷渝摇头道:“发照片就算了,电话里也别说您小重孙的事。”
“我怀疑,白禹会监听我爸的手机。”
“您要是真想让我爸见三个孩子,还是见面了亲自跟他说。”
温惜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叹一口气道:“今天有些累了,容我好好想想,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