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秦汉遗风,自有一番风骨沉淀在文明的传承中。
可当人头大多是幼儿的小头颅时,甘泽的心情就像是吃了半截老鼠尾巴,别提有多恶心了。
三五岁的,七八岁的,未成年的,这些人的脑袋他在失陷城市中看到过不止一次,人类的和异族的区别也是一目了然。
如此做派,如此嚣张,让甘泽心中无端地升起怒火,脑子随之充血,竟调转方向,主动冲向那艘武装飞船。
掠翼飞梭作为降神台的前身验证飞行器,最是隐秘不过,哪怕当面也未必能发现这流光闪烁般快捷的飞行器。
等到甘泽接近到一公里之内,武装飞艇才反应过来,两门处于侧面的机关炮调转炮口,喷洒出猩红弹链,宛若火雨般向掠翼飞梭浇打过来。
这空中的交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即使机动如风的战斗机都需要在极近的距离算好提前量才有些许机会命中。
甘泽相隔数百米,那飞来的榴弹就像是洒在水中的红米,一目了然,甚至能看穿相隔的间距。
天空又有狂风吹拂,那猩红的弹雨也做不到地面般笔直而快速,脱离炮口就开始疏离偏散,留下好大的空档。
甘泽驾驶掠翼飞梭就穿行在弹雨之间的缝隙中,游刃有余,千米不到的距离,机关炮哪怕全力开火,又能播撒多少炮弹?
眨眼间,掠翼飞梭穿过了最佳射界,进入了机关炮的偏转死角,然后如巨型的飞镖,一下子就扎在浮空飞艇的安全气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