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放心大胆的去干事。
可要父亲不在了,他们还能指望谁呢?
“对了父皇。”
朱厚炜还要再说,不过弘治皇帝打断他,道:“国事你去和太子说,不要打扰朕钓鱼了。”
朱厚炜:“……”
“好吧,我去找大哥。”
朱厚炜只好无奈背着手去了乾清宫。
大哥虽然平日里都在贪玩,但国事也从来都不会耽误,能将这么多奏疏处理的井井有条,不仅是因为司礼监刘瑾的帮忙,他自己也有能力,而且能力还不弱。
“大哥。”
“诶,弟你快来。”
朱厚照朝朱厚炜招手,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道:“你先帮我处理一会儿奏疏,我去拉屎。”
朱厚炜:“……大哥,我有正事说啊,你先听我说完再拉。”
“哦,那你先说。”朱厚照本想屎遁去万岁山狩猎的,他已经好久没去万岁山骑马射箭了。
朱厚炜道:“京师的各个码头都被漕帮掌控,收取的河船税一部分流向顺天府,一部分他们自己掌控,余下三成交给了户部课税司。”
作为在京最大的一项商业收入,漕运的税收仅仅只有三成进入了户部口袋,朱厚照顿时勃然大怒:“该死的狗东西!”
“都察院送上来过几份弹劾奏疏,我也让都察院去查了,这群废物,查到现在还没个头绪!”
国家的监察机构还不如他弟弟,这让朱厚照怎能不生气,这样的都察院要它有什么用?
朱厚炜摇摇头道:“事情有些复杂,都察院恐怕是在权衡利弊,顺天府通判苏伯宗是翰林院学士白钺举荐上来的,白钺的老师又是兵部尚书刘大夏的学生,牵扯甚广,都察院若找不到实际证据,恐怕也不敢随便动手。”
至于在北平京师看到被当街强奸的妇女等等恶事,这种小事朱厚炜是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不是他没有恻隐之心,他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事有缓急,整个漕帮对大明的商业税收打击实在太大,这才是朱厚炜需要重点关注的事。
朱厚照哼了一声,怒道:“我大明对这群贱商已经格外开恩了,要是洪武时期,这群贱商有什么资格做这么大?”
“他们不念着朝廷给他们的恩,不念着朝廷给他们的低商税,就如此还要做国家的蛀虫。”
“哦,他们真以为在大明能无法无天啦?真以为我是我父皇,能对他们法外开恩啊?”
“我父皇就是太仁慈了,处理什么事都不敢用重典,他爱惜名号,我可不管那么多!”
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