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时间仿佛一下子加速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5月18号。
这一天是周日,京城首都机场内旅客们行色匆匆。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穿着lv短袖,坐在商务候机室内,等待着出发,旁边随行的秘书在不停地叮嘱:
“陈总,陈书记交代了,到了那边之后,不要再惹事生非,毕竟人生地不熟,更重要的是不要轻易暴露身份。”
男人摘下墨镜,白了秘书一眼道:“我知道了,我又不是没在国外待过,老家伙话就是多。”
“他自己没能耐保我,就把我赶出去,什么东西呀。”
秘书在旁边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叹气:“没办法,陈书记说现在是关键时期,稳妥为上,不然也不可能把你送出国。”
男人也委屈道:“是啊,我妈求情多少回都不听,拖了两个月还是给我送走了。”
“妈的,都怪那个姓宋的,还有姓江的臭婊子。”
男人正是陈子恒,此时他眼神中带着怨毒,随手将墨镜摔在地上,镜腿和螺丝崩得老远。
周围其他旅客看过来,陈子恒没好气道:“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