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如释重负又意气风发的笑容。
范有亮刚走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李仕山看了看手表,已经快6点了,这个点过来的人应该就是于保治了。
果不其然,门被无声地推开,于保治稳步走入。
相比于过于激动的范有亮,眼神深邃而平静,不见太多波澜。
他手里没有拿文件,步履从容,走到距离办公桌约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书记。”
“保治来了。”李仕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于保治并未立刻坐下,而是站在原地,微微欠身。
“承蒙书记信任与提携,这份知遇之恩,我于保治,铭感五内。”
没有激动的高声,没有夸张的动作,但这句“铭感五内”,分量却重逾千斤。
李仕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激流。
“保治同志,不必如此......”李仕山把对范有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于保治表现得更加含蓄和真诚,“书记,您是执棋者,是您让我这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最能发挥效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