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看见“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表情并没有出现傅雅宁所想象的波澜，反而平静的让她心慌。

关于离婚协议里的内容，我只是大致看了一眼，看到财产分割是双方各持百分之五十之后，便爽快的签了字。

“没事了吧？”

“那就走吧，除了周一民政局，别让我再看见你。”

“当然，我也不会去打扰你，咱们从此往后，各生欢喜。”

将离婚协议书还给傅雅宁之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雅宁没说话，我以为她默认了。

殊不知她就站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的背影，泪珠一滴滴的砸在地上，那只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手，不自觉的攥拳攥出了血

我回去的路上，本想不经过宿舍楼下，偷偷摸摸的离开消防队。

却没想到叶凝早就在我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

“顾尘，你想去哪啊？”

听到她戏谑的声音，我脚步一顿，无奈转过头开口道：“姑奶奶，你也看见了，我真的有家室，而且已经结婚五年了。”

“我不可能做你的男朋友，你还不走，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男朋友的事以后再说吧。”

叶凝看着我，挑了挑眉，笑道：“看在我放过你的份儿上，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请你喝一场酒？”

“一方面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可以跟我诉诉苦咯？”

面对叶凝的邀约，我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喝完这场酒，我们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