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而现在她最大的依仗便是陆阎,她需要更进一步,与陆阎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以巩固自己未来的地位。
可惜陆阎并未回应这份亲近。
他微微向后靠了靠,拉开了那被无形缩短的距离,语气平淡地说道:
“工会事务,你既已接手,便自行决断。
拿出你的能力和成果,比任何言语都更有意义。若无其他要事,你可以先退下了。”
这位王国公主殿下确实美艳动人,但在展现出应有的价值之前,陆阎并不想给她一些不必要的期待。
伊丽莎白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愕然,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之前那种恭敬而干练的姿态,再次行礼:
“是,冕下!”
说完,她便不再多言,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目送伊丽莎白离开,陆阎并未在办公室久留。
他站起身,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象征着新兴权力的工会大楼。
他没有乘坐马车,而是独自一人,如同一个幽灵般穿梭在奥兰克市繁华与破败交织的街道中。
陆阎的目的地,是城市边缘那片被煤烟、贫穷和绝望笼罩的贫民窟。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煤炭燃烧不完全的刺鼻气味,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腐烂的酸臭。
狭窄泥泞的巷道两旁,挤满了低矮、破旧的房屋,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最终陆阎停在了一座毫不起眼的、比周围房屋更显破败的小木屋前。
他没有敲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股无形的意念已经穿透了薄薄的木板墙。
吱呀一声,木门从内部被打开了。
狭窄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房间内,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唯一算得上大件的,便是一张破旧不堪的床板。
此刻,床板上正蜷缩着三个紧紧依偎在一起、陷入沉睡的身影。
居中的是一位面容枯槁、蜡黄无光的中年妇女,她的头发干枯散乱,脸上布满了生活刻下的深深皱纹。
她的双臂紧紧环抱着两个瘦小的孩子,一个约莫五六岁,另一个则更小些,紧紧依偎在母亲怀中。
即便在睡梦里,这位母亲的眉宇间也紧紧蹙着,仿佛被无休止的忧虑和茫然所缠绕,身体无意识地绷紧,充满了不安。
就在陆阎的意念抵达的下一瞬,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细碎的星屑悄然洒落。
一点点柔和而温暖的白光,如同月华般轻柔地覆盖在熟睡母子三人的身上。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