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有一个企业宣传照的拍摄,结束后下午没安排直接回了公司。
把拍过的照片交给助理修图,她构思下一个拍摄项目的灵感。
倏然感觉一阵腹痛,算算日子应该是例假来了。
去了趟卫生间,她给自己冲了点红糖水。
她生理期一般都腹痛严重,提前吃了片布洛芬。
药劲还没上来,她腿上搭了件长绒毯俯在办公桌前小眯一会儿。
后来许是药效上来止了痛,杨舒不觉间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是被办公桌上嗡嗡的手机振动声给吵醒的。
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摸起一旁的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
是杨玄耀打来的电话。
盯着绿色的按钮,她指腹点了下,放在耳边,起身走向没人的会议室。
对面传来杨玄耀的声音:“小舒,我看长莞的天气又降温了,很冷吧?记得穿厚点,别总是为了好看穿那么少。你怕冷,睡觉时屋里开着电暖肯定干燥,要在床头放个加湿器,不然第二天醒来口干舌燥的,不舒服。”
“嗯。”杨舒坐在会议室的转椅上,随手把玩桌上放着的一支签字笔。
大概因为杨舒不热络,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杨玄耀又问:“今年过年回来吗?”
“不回。”
“怎么还不回,自从你上了大学,就没回过家。今年就回来看看吧,爸想你了。”
杨舒轻嗤一声:“平时也没见你想我,如今说这话。怎么,在新家过得不好?”
“还行,挺好的,爸真是想你。”杨玄耀顿了顿,“主要还是上回跟你说的事,你老不谈恋爱,我这不是想给你安排些相亲,有人照顾你我也放心。”
“管好你自己,别有事没事麻烦我就行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爸这不也没麻烦你什么,是真的在关心你。对了,我听人说何冬叙那小子今年过年就回来了,何问琴要他接管家业,那他不就是何家掌家人了,不好得罪啊。”
杨舒神色微顿:“你当年把他打伤进了医院,现在怕他找你报复?”
“我怕他干嘛?”杨玄耀嗓门提起来,“当年那小子自己干了好事,还敢做缩头乌龟冤枉你,我没打死他都算轻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当年出了院也没把我怎么样,说明还算有点悔过之心,比他妈强。何冬叙原本一直对你不错,能看出来是真心的,当年那事上要是没那么怂,其实我……”
“行了!”杨舒烦躁地打断他,“你现在哪来的脸说这些?如果不是你自私贪婪,总是想着不劳而获,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