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

“嘘……”杨舒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压低声音，“你话，会把他们引来的。”

姜沛想起在民宿那天，她昏昏沉沉睡在衣柜里。

他脸『色』微沉，盯着她娇小的身躯沉默良久。

手缓缓伸过去，安抚般落在她发顶：“他们是谁？什要躲？”

“他们——”杨舒微微启唇，倏而不知想什，迅速打掉他的手，惶恐不安地往角落里缩。

她双手抱着膝盖，脸埋进怀里，再没有开过口。

姜沛伸了伸手，想安慰些什，又怕惊扰她。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逐渐没了动静。

姜沛轻轻打开柜门，衣帽的灯光投洒近来，映在那张恬静的脸上。

她靠坐在柜角，小嘴微张，经睡着。

姜沛试着动了动，腿有些麻木。

从柜子里钻来活动两下，小心翼翼将里面的人抱起，送回床盖上被子。

夜经深了，他上卧室的灯，轻手轻脚去，自己去隔壁的书房。

刚差回来，他还有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

打开电脑，脑子里还想着杨舒今晚酒醉的反常。

他沉思着什，微仰起头，脊背向靠，轻轻吐一口浊气。

忙完工作是半夜，他看看时，有些不放心地又折回主卧看了眼。

女孩大概是睡沉了，看着安安稳稳的，也不像有继续做噩梦。

把灯上，姜沛拉上门去。

此时仍无睡意，他独自披上衣服去了天台。

快入十一月，深夜的风凛冽刺骨。

树上的叶子几乎落了精光，只剩下纤细枝条交错着高举在半空，风一吹树梢轻轻颤动。

姜沛倚在栏杆前，将一支烟咬进嘴里，没点火。

『摸』手机，他拨了通电话去。

不多时，对面传来尹遂的声音：“这晚打电话，有事？”

姜沛顿了顿：“你人脉广，帮我查点事。”

“你。”

“我想知杨舒的过去。”

“好。”

通话切断，姜沛独自吹了会儿冷风，又想起杨舒平日里无比骄傲的样子。

须臾，他电话重新拨过去：“算了，先不查。”

“怎了？”

“她不一定想让我知，还是以再吧。”或许有一天，她会自己告诉他。

“行，你什时候改主意了再找我。”

那边欲挂断，姜沛觉察不对劲：“尹总，你刚刚答应那爽快，也没问问我杨舒是谁？”

“不就你妹的闺蜜吗，还有的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