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没穿战袍,下回穿上行吧?”
“嗯。”郑午低声应道。
看着他头上的口子,我问:“疼不?”
“不疼,跟挠痒痒似的。”郑午站起来,“我去洗洗,你在这等猴子吧。”
郑午刚走,我就想着我也该洗洗,于是也进了水房。
水房就在厕所旁边,一排的水龙头,郑午正占着其中一个,就着哗啦啦的冷水冲头。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郑午正龇牙咧嘴地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