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
当附着了槐诗的源质武装之后,燃烧着火焰的铁鸦已经化为不折不扣的边境遗物,每一次俯冲和飞掠都相当于槐诗亲手发出的攻击。
那个纤细消瘦的人影,将不可思议的将霜父压制在手下!
暴风雪骤然咆哮,扩散的寒流迅速收缩,就在霜父之后化作了庞大的马车,在冻结之马的拉扯之下,向前轰然行进,终于将弥漫不定的群鸦冲散!
弗拉基米尔后退一步,抬手,拔出身后冻结的冰棱,锋锐的冰棱在他的手里迅速延伸,变成了一把沉重的斧戟。
一手握着马刀,另一只手拖曳着夸张的斧戟,再度掀起了新的风暴。
那究竟是什么
在角落中,盲目的座头市抬起浑浊的眼瞳,呆滞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
好像忽然之间有不讲道理的风暴从天而降,将一切都笼罩。动乱的源质形成漩涡,两个巨大的风眼彼此碰撞时就掀起惊天动地的乱流。
可是在心眼的观测之中,那虚无的‘风眼’之内却并非空无一物。
纵然无法窥见躯壳的轮廓,可是却依旧能够感应到那一份恐怖的本质。
一者裹挟着来自蛮荒的冰霜,像是要将一切都彻底冻结,狂乱的源质扩散,便形成了铺天盖地的暴风。
而另一个,则仿佛是这扭曲魔境的本身!
宛如他化自在降下的化身那样
天魔降临在自己的庭院和宫殿里,演说魔法,的恶念翻涌着,驯服的被她所驱策吞吃她已然化身为此处的掌控者。
反客为主!
和黄昏之乡无穷尽的绝望之海相较,如今的他化自在,简直是儿戏!被八房所缔造的魔境,已经变成了她手中的玩具!
座头市僵硬在了角落里。
下意识的握住剑柄。
当不小心闯入了猛兽争夺地盘的现场时,会感受到恐惧。
可如今,当两道宛如暴虐天灾一般的气息从天而降,蛮横的降临在他们的头顶时,座头市却只能够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颤栗。
当直面十级风暴的时候,难道恐惧就有用吗?向着它示好会有效果吗?跪地求饶的话就可以避免蹂躏吗?
并非是表现出善意和退避就能够避免的威胁。
不论旁观者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只希望幸运能够眷顾自己,不要将自己和旁边那个蠢货牵扯到其中
直到剧烈的轰鸣随着风暴渐渐远去,只留下庭院中一片狼藉,确定了两人已经远去之后,座头市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他伸手想要扯着佐佐木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