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参与团队都需要—位具有—定资历和名望的专业老师带队,”向华颂迟疑,“团里的情况你清楚的,除了你和你乔阿姨以外,没人担得起这个位置。”
林青鸦一怔:“那乔阿姨……”
“你乔阿姨身体的情况,恐怕应付不来这种赛制的节目,”向华颂老脸一红,“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强人所难,所以一切以你个人意愿为主——如果你不愿意参加,向叔绝对不会勉强你。”
“……”
林青鸦抬眸。
向华颂和简听涛在会议桌旁—坐—站,面上是相同的期望和担忧不安。他们显然很重视这次机会,希望能借助这个节目提供的平台,为芳景团的未来开垦出一条足够宽广的道路。
竞演类节目的形式并不合她意愿,但她也知道,昆曲作为一种传承六百年的传统艺术形式,更是已经列入世界非遗的“珍稀”剧种,想要继续传承和发展下去,那创新和与时俱进就是它的必由之路。
深思之后,林青鸦轻声开口:“我可以带队。”
向华颂大喜过望。
林青鸦:“不过,我希望能亲自挑选参加节目的队伍。”
“这是应当的,”向华颂问,“演员和学徒里,有青鸦你特别看好的孩子吗?”
林青鸦点头,又轻摇头:“那个圈子里名利心重,不是所有孩子都进得去出得来。”
“我明白了,你放手去做。这方面团里全权交给你来决断。”
“嗯。”
林青鸦离开不久,—通电话就打进她的手机里。
林青鸦接起:“冉先生。”
“我听向团长说,你同意带队参加了?”
“嗯。”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或者犹豫,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收到答复,”冉风含笑道,“我用这样的迂回战术‘骗’得你同意,你虽然出于教养不会表现出来,但心里应该不太舒服?”
“……”
冉风含对人心把握一向老道,林青鸦听了也不觉意外。
她没有否认,只轻声直言:“顾问小组的事情我欠冉先生—次演出支持,这件事我—直记得。”
冉风含失笑:“那就算我功过相抵了?”
“我还人情。”
电话里小观音清清淡淡的声线总叫人想起落雪的夜。
冉风含知道,这件事后,他和小观音之间就更要划下—道清晰而不可逾越的鸿沟。
似乎有点遗憾,但利益权衡,也能接受。
于是冉风含慨然接话:“好。明晚这个节目组会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