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却什么都没说,只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教室。
我没精打采地回到教室,一走进教室,就趴到了桌子上,因为鼻子一阵阵发酸,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杨军问:“和好了?”
我摇头。
“分手了?”
我摇头。
眼泪无声无息地落在了衣袖上。
杨军问:“你想出去走走吗?”
等眼角的泪痕全被衣袖洇去时,等我的声音不会泄露自己的软弱时,我抬起了头,笑着说:“我不想上课了。”
杨军爽快地说:“没问题啊,我骑车带你去乡下玩。”
我和杨军收拾好书包就逃课了,丝毫没考虑下节课要物理测验。
我知道沉溺于悲伤于事无补,如果我注定要失去张骏,我不能再失去学习。可那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一点书都看不进去,只想放纵。
晚上我也没睡好,一直在做梦,时梦时醒,梦里梦外都是张骏的身影,我在梦里一直在哭。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我就强迫自己起床看书,堕落发泄的时间已经结束,看不进去也要看。人之所以被称为有智慧的高级生物,就是因为我们有智慧,可以用理智克制不正确的行为。
在张骏和我的持续冷战中,迎来了期末考试。
我依旧是遥遥领先的第一名;张骏却考得一塌糊涂,年级一百八十多名;而关荷是年级六十多名。
当我顺着榜上的成绩依次看下去时,突然意识到,关荷已经很久没有进过年级前二十名了,即使是杨军、林依然他们都会因为成绩下滑而焦虑,何况关荷呢?关荷肩膀上不仅仅负担着自己,还有她妈妈全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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