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奥瑞克不会强迫别人成为自己人。

这些归根结底还是得看那个小子自己的想法。

……

哈莉带着几分调皮出现在了蝙蝠洞的外边。

这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能说是多么陌生，但也不算是熟悉。

哈莉总觉得自己应该在类似的地方迎来自己生命的落幕一样。

所以她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至于她是怎么找到这个位置的，那还得感谢李奥瑞克。

李奥瑞克给予了自己全部的手下一些超凡的力量。

虽然哈莉的战斗力并没有变得多么强大，但循着奈非天的气息找到韦恩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种能力对于想要保持自己神秘感的韦恩来说不是好事。

但现在的韦恩也不怎么在意了。

这世界都到处是恶魔了，自己是蝙蝠侠的事情就算是暴露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些哥谭市的罪犯要是没有成为恶魔根本就不可能是韦恩的对手。

但他们一旦成为恶魔，那就得面对野蛮人韦恩而非蝙蝠侠了……

死或生，这个问题有时候也没有多么的难以抉择……

小丑女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曾经……

曾经那个爱着小丑的自己。

如果是那个时候的她，在自己生命的尽头一定会求着蝙蝠侠要在对小丑极尽折磨之后再杀死他。

不光是因为哈莉对小丑带着恨意，也是她希望小丑能多活一段时间。

即便这种活着会充满痛苦，她也希望自己的小布丁能够多活一会……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在小丑用一个假货陪在她身边出现在死亡射手他们的视线之中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虽然那个假货的身份是蝙蝠侠曾经的助手，三代罗宾的提姆。

但是这对于小丑女来说也算是一种背叛。

即便小丑女当时对此没有表现出什么憎恨，但这不代表她就不在意。

“小丑女哈莉奎因。

我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个带着苍老但依然彬彬有礼的声音响起。

与之一同响起了还有枪械上膛的声音。

“唔~这里我又不是没有来过。

当时那个提姆德雷克被爆头之后我就在这个地方了。

所以管家老爷爷，那个倒霉的小家伙你们已经将它安葬了吗？

我的小布丁对那个家伙可不是简单的洗了个脑。

而且还给他的身体之中注入了一些恶魔的血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