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还需要再观察一下。
口袋中,叠了好几张显形和隐形符。
这是他根据焚符人的配方,在去东瀛前夕连夜制造出来的。这些东西,在接下来鸟取县之旅关键时候可能会救自己的性命。
“頭皮がかゆい。”
一路上沉默不语了几个小时的司机,忽然突兀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鬼子又在嘀咕什么呢?”
唐天翔一脸不耐地向旁边梁雪提问道。一口烟未碰憋到了现在,导致他的情绪十分暴躁。
梁雪脸上露出一丝异色,还是如实翻译了出来:“他说……头皮好痒。”
司机的一只手还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抓着自己的后脑勺。
开始动作幅度比较小,但是紧接着似乎发现这点力道不足以缓解瘙痒,他的力度明显加强了。
白色的皮屑从他头顶飘了下来,很快染成了一片血红。这个司机,把自己脑袋抓得伤痕累累,明显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他却丝毫没有察觉,指甲的力度还在不断加大。
“頭皮がかゆい!”
“頭皮がかゆい!”
司机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他两只手索性都离开了方向盘,大力抓着头皮,像是要把整只头皮都给扯下来一样。
失去了司机的驾驶,车子在山路之上开始失控了,向着前方深不可测的黑暗开始狂奔。
“喂,这是特么的什么!”
“冷静一点,你这个八嘎呀路!”
就连傻子都能看出,这个司机有些不对了。
摇摇晃晃的车厢内,梁雪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尖叫。高深和唐天翔两人死死摁在大半个头皮飙血的司机,坐在前座的周天鼎伸手去抢夺方向盘的控制权,好不容易稍微控制了方向,让汽车在一个转弯处没有掉下山崖,车毁人亡。
“你踏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天鼎狠狠给了司机一个大嘴巴子,这一耳光,似乎让他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私も何が起こったのか分かりませんが、頭皮が急にかゆくなっただけで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头皮突然好痒。)”
稍微恢复过来的司机,喘着粗气努力解释道。
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头皮,上面大块头皮被薅光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一直延续到脖颈处,不断往外滋着血珠。
很难想象,这么深的伤痕,竟然是这个司机自己抓出来的。
“梁雪,找点东西,给他的伤口包扎一下。”
周天鼎冷冷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