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象得那样——夏绫昨晚被白脸女人缠上,吓了一跳生了一点小病。
但是白脸女人已经死机了,她的病也应该好了。怎么还会躺在房间内?
周雅芝继续说了下去:
“等到今天中午的时候,绫儿又开始发烧和胡言乱语了。说她一直做一个奇怪循环的梦,这个噩梦十分恐惧和逼真,有时候从梦中惊醒,她会很长时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下午绫儿的体温飙升了三度。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家庭医生过来做了检查,并没有发现太大的毛病,只是说她压力太大了,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一个奇怪的噩梦?
还反复循环,十分恐怖。
该不会又是一个新的怪谈吧。
高深心中隐隐做出了判断。可是目前只是夏母的一面之词,具体什么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请问,她所说的这个噩梦,梦境之中出现了什么?”
高深试探性地问道。
“嗯……我也不太清楚。小孩子不愿意和我说话,只是反复说那个噩梦太可怕了,她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你自己去她的房间,问问她吧。”
周雅芝也说不清楚,目光转向了一边看戏的周天鼎,
“天鼎,你陪配高深学弟上去看看。孩子他爸整天在国外出差,这个家没有一个男人,就指望你们两个了。”
周天鼎脸色一变,立刻拒绝道:
“姐。我下午还有一点事情,去美国读博的材料还没有准备齐。那个我准备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望你。”
高深当然知道,这家伙是生怕和怪谈接触,再一次被卷入其中。
当下站起身来,同样拍了拍周天鼎的肩膀,拦住了他离开的去路:
“那个,就有劳天鼎学长,为我带路了。
“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