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人…为什么衣服里会随时装着这么多椰子糖啊?
“格雷福斯,你之前不是不吃椰子糖了吗?”
“又要吃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被椰子糖沾掉牙齿的糗事已经是过去了,作为一个记吃不记打的聪明小孩来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何尝不是一种洒脱。
于是安果果双手一抓就把五颗椰子糖抓了过去。
“够买你姐姐了吗?”
“够了…够了…”
安果果的小衣兜比关仁的大衣兜小好多,安果果左边装了四颗就装不下了,又往右边装了一颗,然后看着尚未装满的右衣兜,恋恋不舍地抬起小脑袋:
“关仁关仁,你还买不买呀?”
“还买?你有两个姐姐?”
安果果没有第二个姐姐,但还有妈妈呀:
“来都来了,你把我妈妈也买了吧~”
她这回伸出三根手指头:
“买的多就少算你点儿,三颗椰子糖就行啦~”
“那你想好,我都买了,你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这倒是个问题,安果果睁着眼睛吃了会儿手手,思考了一下:
“那你就,那你就把我也买了吧,我和妈妈加起来,你再给我十颗椰子糖。”
“……”
敢情这货把自己算成最贵的一个了。
不过小孩子嘛,有时候就爱认真地去想一些明知道是在过家家的东西。
关仁陪她这么一闹过后,就拍拍她的小屁股赶到一边儿去了。
“抱歉啊关仁,安安她有时候就喜欢胡说八道…”
“害,多大点儿事。”
感觉小老板娘说话的措辞风韵,颇受了大老板娘的耳濡目染。
关仁由此推测,安柠长大了应该也会是第二个安水柔,和妈妈一样温柔又恬美。
“水柔姐去哪儿了?”
水柔姐…
原来他是这样称呼妈妈的啊…
安柠更新了知识库,然后指了指远处的方向:
“她去送货了。”
“哦,行,帮我秤点儿鸡爪鸭掌,鸡胗,还有豆干腐竹…”
“鸡胗切吗?”
“切吧。”
看着安柠略显稚嫩的双手和安水柔一样麻利地忙活起来,关仁心情其实还挺复杂的。
一方面佩服她的能干和懂事。
另一方面也大致能感觉到其中的无奈。
其实像安柠这样的个体户家庭,尤其是做熟食这类比较忙碌的生意,家里的孩子很多都难免会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