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副厂长闻言,眼睛一亮,再次作出保证:“三天时间,只要三天时间,我一定把事情查清楚。”
“那好,就三天!”李爱国重新坐回去,冷冽的目光扫过两人,“请你们记住,这批铁轨和钢材关系到几万人甚至是几十万人的生命安全。”
“明白!“两人如蒙大赦,佝偻着背倒退着退出办公室,直到门重重闭合,才发现掌心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衬衫。
在回去的路上,陈副厂长突然挠挠头说道:“老李,不对劲儿啊,要想更换厂家,要到部里面走程序,要重新拟定生产计划,没那么容易。
刚才副总指挥和张资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把咱们玩了吧?”
李副厂长坐在后座上,揉了揉眉心:“你还是没有重视此事啊,老陈,这可是关系到战备的大工程。
副总指挥的处理方式,已经给咱们留了脸面。
你想,工程部直接把这事儿捅上去,咱们是什么后果?”
李副厂长其实有点看不上陈副厂长。
这货吹牛拍马屁是把好手,却没有大局观。
李副厂长不同,虽然也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风向的把握却挺敏感。
李爱国确实是演了一出黑脸、白面的把戏,只是不想耽误工程进度罢了。
如果红星轧钢厂敢于敷衍,指挥部倒是不介意更换供料厂家。
此时那些通过检验的铁轨和钢材重新被运到工地,轨道的铺设工程继续进行。
一直忙碌到黄昏时分,李爱国骑上自行车来到前门机务段后勤处寻找废弃的废油桶。
就是那种圆滚滚的,足有一米多高的那种。
其实苹果园工地也有这玩意。
只是工地管理制度比较严格,就算是废弃物,也需要打申请报告才能带走。
“还是娘家人给力啊。”
后勤处的干事得知李爱国的需求后,很快就搞来了一个废油桶,顺带着还弄了七八个废弃的铁片、十几根钢管子、两根皮带和一堆废弃的齿轮。
“李司机,这些玩意用不用我给你送家去?”
“不用,我自己搞得定。”
李爱国到整备车间找章主任借了一辆平板车,顺带着搞来了一台电焊机。
刘大娘家的铁床脱焊了,正好趁此机会给拾掇好了。
骑着平板车回到四合院里,碰到工人们下班。
几个工人师傅冲着易中海说道:“易师傅,你这个月的产量是所有人中最高的,有什么心得体会吗,也让哥几个进步一把。”
易中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