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个人主义的积极性“。
甚至在这年月,还有一个词语来形容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臭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
李爱国这一顶大帽子扣过去,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张士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了起来。
他现在要是收回血书的话,刚才的行为就等于是表演。
要是还坚持的话,面前这位擅长扣帽子的年轻人,不知道又会给他戴上什么帽子。
一时间张士奇呆立在了原地,高举着手,样子有多滑稽。
张坦虽然不赞成李爱国的扣帽子战术,但是也知道对付张士奇,这是唯一的选择了。
“李组长,误会了,张士奇并不是在搞什么个人主义,他完全服从组织决定。”
张坦说着话,暗暗碰了碰张士奇的肩膀。
“张士奇,你赶紧给李组长道个歉。”
张士奇讪讪的低下头:“李组长,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学习吧,你暂时停止工作,到思想学习班学习一阵子。”
等张士奇抬起头,李爱国已经转身进了办公室,空气中飘来一句冰冷的话。
张士奇万万没有想到李爱国下手会这么黑。
一旦停职,他就更加没办法接触601钢了。
“科长,你看这.”
张士奇想让张坦帮他求情,张坦沉默片刻后,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是已经打算跟王小梅结婚了吗,趁着这段时间把婚结了。“
“.”
张士奇感觉自己好像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血书风波在一机厂内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保卫科的吕白山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赶到了李爱国的办公室内。
他扯松领口的风纪扣:“爱国,你为什么不把张士奇招到项目组内,咱们只要放个诱饵,就能轻松的抓到他的把柄了。”
烟灰在李爱国指间簌簌坠落,他将烟盒推向吕白山:“白山哥,你知道这戈壁滩上的防沙网吗?”
他望着窗外漫天黄沙,“保卫科是捕兽夹,等猎物踩中机关就收网。可保密工作是防沙网,得在风沙还没靠近时,就把每道缝隙都堵死。”
吕白山捏着香烟的手顿住,目光灼灼盯着对方。
“保卫科能和嫌疑人周旋,甚至故意设局。”李爱国碾灭烟头,“但保密工作不行。任何试探都像在堤坝上凿洞,水流一旦渗入,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瞬间就会决堤。”
“你能承受机密泄露后,用多少个张士奇来填这个窟窿?”
吕白山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