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给报社投稿批评社会,那四五年以前呢?他在做什么?”
闻言,李云龙神情茫然,挠挠头:“那是个啥玩意。”
后来这件事在家宴的时候,被田墨轩知道了。
“只是现在都解放了.除了老李那边,不过老李那边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动手,现在哪里还有仗打啊!”
李云龙见赵刚又掉坑里了,缓声说道:“你别听那老爷子的,他就是个魔怔人。”
出门有小汽车,有警卫员,他们平日里接触的人,不是大员就是首长。
“太可恶了,他们简直没有把咱们的人当人。”
“爱国,我觉得还是因为前面那些人没有没收他的田产,而咱们把他的土地分给了老百姓,他才会如此的不满。”
“就是密封的的马车。
李云龙和赵刚的脸色都变了。
“你觉得为什么?”赵刚也来也兴趣。
再由军警押送到偏僻铁路线上的木制瓦罐车中,然后扣上大锁,运往荒山野地的破旧小屋子里,实行所谓的“隔离”。”
能留在鬼子占领军眼皮底下,过着有房产有田产收租过日子的美好生活,要说这些人迂腐,谁信啊!
别看他是首长,整天文山会海,得负责协调方方面面,小日子过得还真没有李爱国逍遥。
但是总想不明白,被李爱国这一分析,他才恍然大悟。
这句绕口的话一说出来。
李爱国说得很模糊。
原因很简单,他知道前朝那些人是真敢动枪的。
赵刚和李云龙一直在部队中,对于地方工人的生活并不太了解。
啪!
刚讲完,赵刚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赵啊,爱国可不是一般的火车司机。”李云龙瞪大眼说道:“我看这小子聪明着呢,身份重任,立功无数,却喜欢窝在火车司机的岗位上,求的就是一个自在。”
一旦被带到隔离点,药包子就会在工人脖子上系一个砸上铅封的绳套,然后强迫他们干活。
“李叔,我刚才就是一家之言,我姑且说之,您啊,姑且听之。”
当时李云龙还以为这老爷子,真是不畏强权呢,现在看来只不过是看人下碟罢了。
这些年他可是被这个老丈人折腾惨了。
讲到这里,李云龙这才明白了李爱国罗里吧嗦讲那么一大堆的用意。
赵刚并没有用身份来压制李爱国,只是皱皱眉头解释道:“爱国,我知道你是工人,可能看不上田老爷子那种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