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她开骨辟根!”
被徐天峰给弄得啼笑皆非:“师兄,怎么我觉得你怎么就突然变了性子呢?喜欢打探起这些事儿来了?”
别说七年,就是提升一年都是难以想象的,可这家伙就做到了,还是一個托人走关系进来的大龄道种。
“师兄此言差矣,便是双修,那也是相互提高,互有进益之事,怎么到了师兄嘴里却变得这般庸俗了?”陈淮生连连摇头。
“真的?”徐天峰斜睨他一眼:“这可是你说的,十年之内方师妹若是没能筑基,我可要唯你是问了。”
“啊?佟师妹?”陈淮生愕然:“佟师妹又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被陈淮生的狡辩弄得连连摇头,徐天峰也不争论:“行了,此番去汴京,若是能劝得佟师妹回山门是最好,其实师尊和掌院师叔他们并不在意佟师妹和佟百川之间的那层亲戚关系,佟师妹也无需为这一点感到内疚,宗门搬到河北,是祸是福,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徐天峰的话让陈淮生也默默点头。
他也觉得佟童完全没有必要纠结于此。
佟百川一介昏庸老朽,往日觉得他是筑基还有些敬畏,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再有几年自己便能轻松超越,何足挂齿?
现在的重华派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佟百川的去留了,只不过佟百川当时的表现让人很不齿罢了。
若是有机会,他定要把佟童劝说回来。
飞槎在飞抵大河北岸时便只有降落了。
飞槎不是不能过河,而是不能随意过河,须得要等待合适的时间节点,比如要等到天气绝佳的正午时分,河中上空的灵气气旋彻底消失时,才敢迅速过河。
这种时间差不好掌握,有时候等上十天半月都未必能碰上。
而重华派的这两艘飞槎当初也是在河畔等待了一个月才找到合适时机过河飞到卧龙岭。
白马渡过河很顺利,又商九龄、丁宗寿和朱凤璧三大紫府坐镇,再蠢的鳌龙都不会来找死。
过了天王渡就进入了大赵的魏郡常阳府官庙县。
常阳府位于魏郡东北角,从这里一路南下,横穿整个魏郡,就到汴梁府地界。
还没进入汴梁府境内,就看到从东边来的官道上,一艘飞槎正在缓缓降落在空地上。
汴梁府与洛邑府与其他郡府不同,这是两京所在,飞槎要进入汴梁和洛邑浮空飞行,须得要得到官家和道宫特批。
即便是如天云宗、太华道这些超级宗门轻易也不会去申请这份特权,道宫也不会轻易批准。
擅自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