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背后仍然在疯狂涌来的这些滩蟹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无足挂齿,倒是凭空在空气中增添了几分血腥的气息。
可以说这么多场搏杀下来,自己就没有顺顺心心地搏杀过一回,或者说如砍瓜切菜一样地赢过一回。
但陈淮生并不满足,猛地一个飞跃从三头已死的滩蟹尸体上跨越而过,朝着后边它们后边越来越多的滩蟹,又是用力一拉。
“你们跟在我身后,什么好用用什么,法术,法器,符箓,皆可,但记住,留着几枚神符,别一下子用光了,免得到时候身陷重围,万一我没能赶得过来,岂不是铸成大错?”
说内心话,陈淮生还真有点儿私心。
陈淮生也没料到这帮兽虫居然有如此默契,甚至可以说已经具备了一定灵智了,居然可以采取分进合击,梯次冲锋的阵势来对付自己。
这种憋屈劲儿一直藏在心间,虽然从未暴露出来过,但是陈淮生却知道自己很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
倚天剑一剑冲开了当先滩蟹的蟹壳,带着浓烈的剑意一个急速斜飞。
原本想要发动雷法击杀这些血鬼滩蟹的他,现在更渴望用倚天长剑将它们斩成肉酱。
两只刚来得及飞起来的刺螯双翅虾被凌空斩成四段,半透明中带着几分明黄色的虾髓在空中洒落下来,险些就溅射到了陈淮生身上。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可以去好生爆发一些,宣泄一下这么几年来积郁已久的愤懑了。
这一刻陈淮生体内异变陡生。
鼎炉中的三灵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然醒来,贪婪地沿着经脉向灵体外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