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您帮我要回那钱,我妹上学的学费可能就成问题了。”
一天,刘武半开玩笑地说:“小白啊,你这么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斯文认真地说:“营长,您帮过我的事,我永远记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武以为他说的是高磊的两百块钱那事,心里有点愧疚,毕竟那钱是他出的,但他没说破,只是笑着点点头。
刘武再次受伤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远在京城的刘之野耳中。
“你这孩子,怎么又受伤了?”电话那头,刘之野的语气看似责备,实则充满了关切。
“爸,让您担心了,我没事,休养几天就能好!只是这次受伤的事,您千万别告诉我妈,我怕她担心……”刘武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你小子,真不想让你妈担心,就得多加小心,别再出事了……”刘之野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刘武挂断电话,望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父亲虽然表面上责备,但那份关心却从未减少。
伤好后,刘武回到了部队工作,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白斯文依然是那个认真负责的班长,只是在对刘武的态度上,总是多了几分敬重和关心。
有时候刘武加班到很晚,白斯文会默默地前来给他倒杯热水;天冷的时候,值班室的小炉子总是提前烧得热热的,这些小事,让刘武感到一种特别的温暖。
真正让刘武意外的是两个月的事。
那天,白斯文作为团里即将提干去军校的班长们上台发言。
他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得笔直,语气坚定地讲述了自己在部队的成长经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白斯文身上,映出一道金色的轮廓,那一刻,刘武突然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新兵了。
仪式结束后,白斯文悄悄给刘武留下一个信封,说:“营长,这个给您。”
刘武打开一瞧,里面是整整两百块钱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营长,高磊班长退伍那天曾告诉我实情。
这两百块钱,我一直等到今天才有机会亲手还给您。谢谢您教会我什么是军人的担当!”
刘武拿着信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高磊走之前还是告诉了白斯文真相,而他这两年来一直记在心上,却从未提起。
刘武声音有些发涩地问:“你知道多久了?”
白斯文平静地回答:“是高班长退伍前告诉我的。”他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感。
刘武想问白斯文为何不早说,又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