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人口流动小,几乎没什么盗贼。要是真有小偷光临,也实在是没什么可偷的。
老人们睡的轻,睡到一半经常又被热醒,坐在院子里继续摇着蒲扇落汗。
后院那位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是每况愈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大部分时间只能无奈地躺在炕上,度过她余生的日子。
炎炎夏日,酷热难耐。
一大妈生怕老太太热得难受,便不时地走进后院,细心地为老太太擦拭身体,希望能为她带去一丝凉爽与舒适。
易忠海瞧见一大妈揉着腰,满脸疲惫地从后院走出,关切地问道:“老太太已经睡下了吗?”
一大妈轻轻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是啊,刚睡下。睡觉时嘴里还念叨着柱子,怕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说完,她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惋惜。
一旁的刘海中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我看老太太这情况,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咱们是不是得早点准备准备,好让她走得安详些?”
闫埠贵、二大妈、三大妈等人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难过。
尽管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几十年的交情,早已让他们的情谊比一般的亲戚还深厚。
“唉,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我们谁都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早晚的事儿。”闫埠贵叹了口气劝慰道。
“是啊,老太太也算是有福之人了,活了九十多岁,这一辈子也没遭什么罪……”二大妈接过话茬,眼中闪过一丝感慨。
就在这时,傻柱、王秋菊和秦淮茹下工回来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闫埠贵等人聚在一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嘿,我说老几位,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在聊什么呢?”傻柱大大咧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闫埠贵瞧见他们一行人归来,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意,热情地招呼道:“柱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来得正好,快过来坐!”
傻柱一听,爽快地应了一声:“得嘞!”随即找了个位置坐下。
可刚坐下没多久,闫埠贵就被傻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酸臭味给熏得直皱眉头。
“嚯!你这是啥味儿啊,这么冲,你还是别坐着了,赶紧去洗个澡吧!”闫埠贵忍不住说道。
傻柱闻言,下意识地抬起胳肢窝闻了闻,那股又酸又臭还夹杂着油烟味儿的气息直冲脑门,让他不禁一阵恶心。
“呕……”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大油头,“嘿嘿,这天儿太热了,我们饭馆条件有限,不比工厂,连个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