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夏澈也是嘲讽的其中一员,看法和大众一样,并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他也是富二代,那么一定不会有别的想法,家长让自己干什么自己就去干什么,富一代的眼光肯定比富二代强,自己只需要安安心心躺平,等他们给自己规划好人生就可以了。
可现在……
这样的想法何其可笑。
人是果然无法做到共情别人的,甚至都无法共情之前的自己。
夏澈所羡慕过的生活,不就是现在的鱼月么?
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幸福啊……
“我知道,你想帮我哥,但这种事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哪怕你是为了他好,哪怕他知道你是为了他好,可就是改变不了,明白么?”
鱼诗月拎着袋子的手微微攥紧,袋子上的那两条细绳,此刻深深没入肉里,直至把鱼诗月白嫩的手掌勒的通红泛白,疼痛传来,她也没有松开。
这番话,鱼月的身份说不出口。
但鱼诗月可以。
或许戴上面具,就是为了把自己从原本的身份中给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