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吵吵,小妍咋哭了?”
“哭了么?”江连横回头扫了一眼,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呃……我这刚回来,脚上有点味儿,呵呵,有点味儿!”
许如清仍有些疑虑,连忙朝着屋里问:“小妍,没事儿吧?小道打你了?”
胡小妍连忙抹一把眼泪,摇了摇头,委屈巴巴地说:“没打,就是有点儿臭。”
“你看吧,大姑,我没骗你!那个……你早点睡,我俩说几句话,回吧回吧!”
关上房门,江连横总算松了一口气,转身见胡小妍还在哭,便抿了抿嘴,支支吾吾道:“呃……你刚才表现还不错,挺懂事儿,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原谅你了啊!”
胡小妍把账本摔在桌面上,默默地掉眼泪。
江连横悻悻地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瞄了两眼胡小妍,随后咂咂嘴,嘟囔了一句:“我又没真抽你,至于么?”
胡小妍不声不响。
如此静默了一会儿,她忽地转动起轮椅,朝着房门缓缓挪蹭过去。
一举一动,都牵着江连横的心绪。
他忍不住转过头问:“你干啥去?”
胡小妍不回答,渐渐挪到了门口。
见此情形,江连横便立刻快步走过去,挡在胡小妍身前:“我问你话呢,你干啥去?”
“死去。”
“啧,要死死远点儿啊,别搁宅子里死,省得晦气!”
胡小妍不肯言语,微微欠起身,伸手去够门上的把手。
不料,刚伸到一半,江连横突然一把叨住她的手腕,将其甩了回去。
“你干什么?”
胡小妍瞪了他一眼,接着又去够门把手,结果却再一次被江连横强行拽了回来。
“你到底要干啥去?”
“我要上茅房!”胡小妍没好气地喊了一句。
“噢,上茅房啊。”江连横臊眉耷眼地侧身放行,嘴里还不忘嘟囔一声,“懒驴上磨屎尿多。”
胡小妍懒得再搭理他,眼不见、心不烦,只想着赶紧离开书房,多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待在一块儿。
要是放在平常,坐在轮椅上开门关门,去茅房解手,这些生活中的琐事,她早已驾轻就熟,可如今正在气头上,两只手便有些慌乱:想开门,轮椅挡着;想退后,却又够不着门把手。
越急越气,越气越急。
忙着忙着,刚止住的眼泪,便又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恨自己是个没腿的残废。
正在她焦躁万分的时候,却忽然间感到一双大手揽在腰间,随后身子一轻,不过是晃了个神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