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马背上,转而先去扶薛应清上马。
赵国砚和头刀子倚仗走廊拐角作掩护,接连扣动扳机,黑暗中只能听见有人惨叫,却不知到底杀了几个,更不知到底杀的是谁。
不出所料,屋里果然有人来过的痕迹。
小顾见状,正要再扔一枚手榴弹时,身后的备用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四人连连叫苦道,“五爷,谁能想到那小子竟然有手榴弹呐!”
一秒钟后,但听得门外“轰隆”一声爆炸!
令人意外的是,众保镖还没来得及惨叫,紧接着又是“轰隆”一声!
还没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次爆炸刚刚平息,伴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楼上竟然又响起了一阵爆炸声!
好在,这时候,有一个保镖识趣地给荣五爷找了个台阶,说:“五爷,这里实在太乱,您还得坐镇大局,不如先赶紧回去,这边只管交给我们几个,待会儿东洋的巡警也会过来帮忙搜捕!”
暴雨不长远,细雨久淋淋。
头刀子见状,立马将薛应清按在墙上,用身体将其护住,借用门缝儿拐角,举枪还击。
“你说什么?”
赵国砚心领神会,赶忙趁机给盒子炮装填弹药,侧身站起来,同头刀子一起,举枪还击!
“嘀——”
头刀子抬眼望去,果然在暴雨中看见几个仓皇逃窜的背影。
天花板上顿时有墙皮和灰尘簌簌坠落!
然而,他仍在勉力维持着一种稳操胜券的风度,故作平静地问:“什么情况了?抓住江连横没有?”
“砰砰砰!”
于是,荣五爷一鼓作气,跌跌撞撞地跑到黑色汽车前,拽开车门,一头栽倒般地钻了进去。
“驾!驾!”
“砰砰砰!”
三枪连响,赛冬瓜顿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毫无意外地死了。
枪焰喷射,车窗顿时碎裂开来,荣五爷闷哼一声,徒劳地朝着另一侧爬过去。
“江连横呢?”
方才追得最凶的保镖,此刻早已被弹片击中,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哀嚎。
荣五爷猜到了江连横的身份,也推测出了他的意图,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江家这伙人竟然还装配了手榴弹!
恍惚间,荣五爷似乎在耳鸣中寻得了一声警哨。无论是真是假,他的眼中都因此而闪过了一抹求生的希望。
恰在此时,却见江连横抽身回转,来到赵国砚身边,甩开膀子,朝走廊拐角一挥手,厉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