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一看,眼珠子立时颤了两下——好东西!顶天的好东西!有了这东西,就算没杀荣五爷都不算白来!
“薛老板,陪我过去一趟,凑個热闹!”
“老刀,长脸,跟我从小门冲上去!”他迎着暴雨疾声呼喊,“王爷刚走,荣五爷已经带人进去了!”
江连横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赶紧转过去,帮我看着点,要是有人往这边过来,你告诉我一声!”
大和旅馆后方的空地上早已泥泞不堪。
“江连横!”
赵国砚和赛冬瓜立马紧随其后。
计划有变!!!
“这是啥?”薛应清眼前一亮,“你刚才……荣来的?”
薛应清单手拖着发髻,心有余悸地小声抱怨道:“你刚才到底要干啥?我还以为你要行刺王爷呢!”
薛应清同样始料未及,不由得“呀”的一声惊叫,忙说:“王爷恕罪,王爷……”
然而,头刀子却突然停下了手,似乎对这种不确定的情况相当不满。
“小民不敢!”
却见头刀子奋不顾身,舍命狂奔而来,厉声暴喝道:“掌柜的,趴下!”
江连横辞别王爷,跟周围的宾客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拉着薛应清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在宴会厅的窗边停了下来。
宴会厅内剩余的宾客不明所以,只觉得热闹的气氛陡转直下,顿时有些慌乱,一时间竟不知是去是留。
取而代之的,是零星几个陌生的面孔,他们的衣着并不富贵,身上的雨痕也尚未阴干。
随后,头刀子才冷哼一声,道:“我早就说过,不应该掺和这些破事!”
他哪里知道,论装奴才的能耐,江连横算得上是他祖宗。
“你疯啦?”薛应清低声责备道,“王爷身边那么多人,你这时候过去,露馅儿了怎么办?”
旁观者俱是一惊,连忙过去搀扶。
“那怎么没有反应?”赛冬瓜问,“不会已经出事儿了吧?”
他们既是大清复国的金主,便不能随意宰杀。
“王爷您吉祥!”
不料,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临到近前,脚下一绊,趔趄着身子便朝王爷扑了过去。
闻言,王爷心中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当即便抬手道:“蔡公子快请起来吧!”
众保镖立刻掏出撸子,鸣枪示警,骂骂咧咧地冲开四散的宾客,举起枪口,朝江连横等人追杀过去。
恰在此时,围观的宾客当中,突然挤进来一个短下巴,肩膀上的雨水痕迹还未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