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是时候。”
胡小妍顿时心头一凛。
“喂!喂?能听见不?”
“那就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跟我说!”
“那你这趟过来,是几个意思?”
紧接着,刘雁声也摇头叹息着回到屋内。
“咋了?”江连横笑道,“怕我在外头搞女人了?”
韩心远也说:“大嫂要真有什么主意,能摆平这个王铁龛,那也行!可实际上又光让咱们忍着,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钟遇山沉思片刻,忽地起身笑道:“能联系上就好,能联系上就好。早这么说,我就安心了。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许如清早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串儿红”了。
刘雁声连忙解释道:“刚走没几天。不是故意瞒着你们,而是这件事确实不宜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喂?喂!”
然而,这种泛泛的说辞似乎反倒加剧了钟、韩二人的怀疑。
胡小妍已经听见了方才外面的争吵,但她装作没听见,反而一如既往地笑着冲钟、韩两人点点头,招呼他们坐下。
自从受到三浦熊介那帮鬼子的折磨以后,许如清差点儿直接疯了。经过几年静养下来,虽说精神状况大有改善,但细看其言行举止,仍然不能等同于常人看待,经不住吓,偶尔受点刺激,时不时还要犯病,而且退下来年头多了,早已分不清时势,只能奉于座上而已。
胡小妍赶忙俯下身子,推着轮椅来到房门口,厉声喝道:“不能还手!”
胡小妍叹息一声,稳了稳心神,却说:“你还知道给家里来电话呢?”
“能没事儿么!”钟遇山仿佛要跳圈的种猪,在客厅里转来转去道,“家里现在形势不妙啊!不过,大嫂你放心,道哥不在,我在!天塌不下来,奉天线上的,谁敢趁这个时候跟江家咋呼,我第一个整死他!但前提是,咱们得先把官面上给疏通好!”
江连横不在,光靠胡小妍自己,到底没能震慑住韩心远和钟遇山。
“哪来的消息,咱们怎么没听说过?”钟、韩二人半信半疑,却问:“那就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就一切照常了?”
“没啥意思!我就是摆個事实:江家,没有‘二柜’这一说。”
“这还用问?”
从前清新政开始,连摄政王和五大臣都遭遇过暗杀,民国以来,地方要员被会党刺杀的案例还少?
危险归危险,但要说毫无可能,那显然是低估了眼前这世道。
韩心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