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恐吓,杀千遍万遍也不冤,因为他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正因如此,他平时在奉天,总是格外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从来都是无人敢管,没想到这次却在王铁龛的身上栽了跟斗。
胡小妍面容一僵,怔怔出神道:“汤二虎手里还带着兵呢,王铁龛都不给面子?”
赵正北点了点头,说:“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天汤二虎在帅府里,因为王铁龛的事儿,跟大帅闹了一通!”
刘雁声顿时怔住,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不过,让人诧异的是,这种君臣相伴的道理,胡小妍区区一个残废,又怎么会深谙其道?
非也!非也!
倘若治大国真如烹小鲜,那么,即便是再大的道理,也同样藏匿于点滴琐碎之中。
众人一听,顿时蔫儿了。
十个当中,能有一个还愿意给江家通个风、报个信的,那便已经是莫大的人情,绝对不能张扬,以免使他人陷于危难。
木已成舟,眼下不是互相推诿的时候,与其怨天怨地,不如合在一处,及时补救。
翌日清晨,院子里花香四溢。
王正南摇了摇头,但又连忙补充道:“伱们都别着急,道哥之前也不是每天都来电话。要我说,他没准是找着荣五爷的消息了,赶时间挪窝,没倒开功夫,附近再没有电话,难免耽搁两天,过一阵儿就给咱们回信了。”
闻言,众人倍感诧异。
父与子、夫与妻、师与生……但凡有尊卑之序,便逃不出这份相处之道。
王正南一怔,忙赔笑着说:“蒋二爷,我不蒙你,你想搜人就进来随便搜,但西风今儿真不在家。”
殊不知,他那套重复了无数次的说辞,这一回非但不管用,反倒给江家带来了更严重的危难——这危难甚至远远超过李正西杀了一个东洋侨民所带来的影响。
王正南第一个冲出去赔笑:“嗬!这不是蒋二爷么!好久不见,快请里边儿坐!”
胡小妍忽地伸出手,重重地按在北风的臂膀上,眼里盛满了期望。
“不在家?”蒋二眉头一皱,“那他在哪?”
“嗐!说这事儿我都张不开嘴!”王正南神神秘秘地凑过上,挤眉弄眼道:“去赶热被窝去了,二爷你恐怕还不知道吧!这小子就好那一口儿!大姑娘不稀罕,就爱往那半老徐娘的热炕头儿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