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放着几只笤帚和拖把,几块破抹布耷拉在空水桶的边沿上。
因为没有拉上窗帘,借着窗外的灯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屋子里空无一人。
临到门前,才发觉有动静传出来,却也并非粗心大意,走廊里红毯铺地,落脚无声,窗外头海风肆虐,分外嘈杂。
“这又不是没座,他,他比我坐得时间还长呢!”
白衬衫脸不红、气不喘,仍旧微笑着说:“先生,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这时候,楼下又有几辆黑色轿车驶过,几个鬼警恰好在马路上巡逻。
女人有点爱答不理地问:“今天晚上咱去哪玩儿?”
他首先去检查床下,的确有一道窄窄的缝隙,普通人根本钻不进去,他倒是可以试试,但觉得不太放心,便又拉开大衣柜,空荡荡的,很宽敞,只有傻子才会藏在这里。
他们似乎怀疑他并非是旅馆的客人。
走廊里铺着殷红的地毯,走起路来闷闷的不响。
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好就好在装饰繁复、浮雕精美,外墙看上去疙疙瘩瘩、凹凸不平,对他这样身材瘦小、手脚利落的小荣而言,堪称台阶一般。
“我——”
“啪”——灯开了。
床头柜旁码放着一大一小两口行李箱,还有一双女绣鞋。
因性格和身板使然,闯虎总是避免与人正面冲突,尽管当下心中不平,想到自己肩上担着的差事,却也没多争论,只是咕哝了一声:“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宝儿!宝儿我错了,你咋说生气就生气了呢!”
沙发很软,人陷得很深。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的功夫,电灯关闭,闯虎探了下头,见房门开合,俩人又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客房。
风很大,吹得窗帘飘忽起来,耳边除了呼呼作响的风声,什么都听不清楚。
闯虎觉得憋屈。
无论听了多少次,锁舌跳动的声音总是让人欣喜。
闯虎耷拉個脑袋,目光偷偷摸摸地跟随着那三个军官,随至楼梯口时,两只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走廊里空无一人,十分安静,闯虎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闯虎没敢轻举妄动,仍然在阳台的花坛上爬了许久,同时侧脸往楼下看,试图寻找那对男女外出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他们大概是去了大广场的方向。
屋内许久没有回应。
“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嗯?”
男人虽是西装革履,却像个太监似的傍在身边。
“咯哒咯哒——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