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虚乌有。
“诶?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除此以外,袁新法也再说不出什么其他情况了。
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可他接着又说:“他是车站里的装卸工,专门帮贾把头儿忽悠工人耍钱那个……嗯,就是穿得好了……”
江连横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明说。
双龙会的人盗取官银,头领皆是死罪,余下会众,就算侥幸逃过一劫,现在也应该是在监狱里,不可能这么快就放出来。
东风倒是去了辽阳,但除了泰和赌档踩点那次,一直都陪在大嫂身边。
话音刚落,胡小妍便突然自责道:“怪我了,当初就不应该找巡警帮忙,他们当初可能就是顺着这条线,摸清了咱家的底细。”
袁新法拿到照片,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说:“老爷,大奶奶,这人不是‘双龙会’的人——”
他让王正南把照片拿给刘雁声辨认,刘雁声看了半天,也只是将信将疑地说:“不太像……那些装卸工人可没他这么阔气。”
尽管外人并不确定他是否负伤,但当日跟他同去附属地的几个打手,却是亲眼见证。
“哎!回来,回来!”王正南连忙阻拦道,“说句公道话,赵队长也不算把咱卖了。你忘了,那些学生还是他帮忙关起来的呢!”
李正西仍然感到窝火:“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咱都得让他长长记性,对不对道哥?”
“王先生,不做完礼拜再走吗?”
南风和西风面面相觑。
王正南将这些照片带回家,先给道哥和大嫂看,接着再交给东风。
“几个人?”众人有点懵,“还有谁啊?”
袁新法摇了摇头,回道:“不是,但他一直都想跟着‘双龙会’混,所以才巴结贾把头儿,他干的时间不长,人挺能白话。”
江连横的确记不太清楚索锲的脸,只是觉得那抽烟的神态很像。
他需要时间,偷偷摸摸地安心养伤,而官府的敲打,恰好可以成为一种说辞,安抚那些急于报复的弟兄。
江连横和胡小妍稳住了家里的局面,至少目前看上去的确如此。
如今,人家换了一身行头,梳个大背头,时隔两年,确实难以辨认。
她早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当初从辽阳回来的时候,才想着要选十来个小靠扇的,供他们念书,争取以后进入衙署,帮江家做事。
他的神情看上去挺平静,没什么喜怒,只是淡淡地说:“这几个人,我都记着呢。”
其中一個记者,不但拍到了照片,竟然还以声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