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韩,道哥和大嫂都这么说了,咱俩回去照做就完了呗!”
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江家内部的讨论。五个人围在一起——不,还有一个不谙世事的江雅——压低了声音,仔细分析并总结了当前的局面。
钟遇山呼啦一下掀开被子。
“一个学生,还有一个东洋浪人。”
韩心远连忙侧身让道。他眉头紧锁,思忖了片刻,却问:“雁声,谁下的手?”
胡小妍随声宽慰道:“这两门生意,是咱家托底的买卖,必须得有靠得住的人坐镇。只有你俩稳住,连横才能专心去对付外人。”
“道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干。”
“那就是你们仨考虑的问题了。”
股间贴着厚实的纱布,其上微微渗出鲜血,还有一股浓烈的药水气味儿。
王正南摇头道:“那小子不在家,我怕冷不丁给他爹妈一笔钱,他们反倒更着急了。”
“那谢礼给了么?”胡小妍问。
“道哥,那你带谁去?”李正西关切地问。
江连横左右看看两人,听了一会儿,不知什么缘故,脸色却愈发阴沉晦涩。
“雁声,你现在肯定想一个人静静。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扰了。你安心养病,外头的事儿,有兄弟们呢!”
李正西忙说:“道哥,我陪你去。”
“时候不早了,你俩还有别的事儿没?”胡小妍又问。
“便宜他们了呀!要是落在我手里,高低给他们串串儿,磨他十天半拉月再死。”
“哎哟……嗨呀……”
韩心远的话,倒显得更为实际。他问:“道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钟、韩二人面露犹疑。
钟遇山皱起眉头,环顾左右,却问:“什么动静,这谁呀?”
“道哥,嫂子,要不你俩先喝口水?”王正南趁机走过来说,“我刚才去找了一趟裴忠民,但他爹妈说,他从清早出门,就一直没回来。家里也挺着急,一直在找呢!”
“你看你,净往岔劈上唠!得,再要有事儿,我打头阵,成不成?”
“我总感觉,江雅今天上午哭,就是因为预感到你要出事儿。”
“不不不!”刘雁声听了,摆手道,“我可不能贪天功为己有。道哥也好,我也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当年,我大师爸曾经给我算过一卦,说我——”
其次,裴忠民失踪,便无法确定唆使学生的主谋是谁。
江连横闻言,不禁摸了摸掌心上的伤疤。
江连横没有起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