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你们长久合作呢!”
“啪!”
“哦,好,法国好啊!听起来就好!”
“那必须的,绝对没有问题!”王正南信誓旦旦地说,“段志贵是东三省的大员,惩办段志贵,既是奉天当局的决策,也是百姓的心声。我可不蒙你,我手上有不少这老家伙的底细。”
敲门声刚刚响起,李正西便不耐烦地又敲了几下。
“嘿!住手!”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那里是东洋人的租界。”
“那人长什么样儿?”
柏格森用法语冲妻子喊了两声,没一会儿的功夫,相机胶卷便被送了过来。
“去你妈的!”跟班反手抽了姑娘一嘴巴,骂道,“我他妈还是他老丈人呢!”
“honey!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神情虽然有些惶惑,但看上去仍然肆无忌惮,或者说是愤怒。
“咚咚咚!”
姑娘涨红了一张脸,趴在沙发上,一边跺脚,一边哭道:“这是艺术!艺术!”
“你们是谁?”
“放心,我并不在乎这些街头新闻,西方也不关心这些,最多会关注一些时势大局。”
柏格森问:“比如?”
王正南没有动嘴,转而问道:“柏格森先生,我刚才的提议,你看怎么样?今天下午附属地的那点事儿,都是些小打小闹,根本算不上新闻,你拿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我行个方便。”
一个蓝眼珠、红头发的洋鬼子站在屋内。他赤膊着上身,胸毛极其旺盛,下边是一条白色浴巾,和蓝色拖鞋,浑身上下的水珠滴滴答答。
她并不会说汉语,只好冲南风报以微笑。
王正南在手心里掂量了两下,有些不放心地问:“先生,我可是信你了。”
“你笑啥?”李正西唰地撂下脸,赫然抬起枪口。
汤普森试图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却被李正西用枪威胁着制止下来。
李正西站起身,从跟班的手中拿来相机,狠狠地摔在地上,随后又猛踩了几脚,再用凳子去砸。直到将照相机彻底砸烂,掏出里面的胶卷,用火柴引燃,将所有照片付之一炬,才将将罢休。
“再好好想想。”
“挺好,就这,走了!”
“柏格森先生,是美国人?”王正南问。
“那咱们——一言为定?”
“who's_it?”一个嗓音浑厚的男子回应道。
“记不清,跟你长得差不多。”
“那太好了!说实话,我很看好张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