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爷,这红丸确实是个好东西。可造反这种事,整不好可是要杀头啊!”
“您得这么说,事成以后,您得到的,他也不是小恩小惠呀!”
那珉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将此作为拉拢的手段,说:“连公是个聪明人,在咱们东北,相成大事儿,哪能离得了东洋人?有东洋人的支持,大清复国,那还不是板上钉钉?”
“还挺神秘。”
那珉连连摆手道:“不大不大,就这么跟您说,您瞧,咱的皇上还搁紫禁城里享福呢,能有什么风险?连公,您也不瞧瞧,现在这几个大员,哪个当年没给咱皇上磕过头?”
只不过,这复国的念想,迫于方总统的淫威和孙大炮的煽动而暂且隐匿了起来。
“好!那爷,那咱就预祝复国大业马到成功?”
那珉应声站起身,冲着江连横,先抱拳、再握手,紧接着又说了几句客套话。
那珉接着又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连公,我知道您跟东洋人有点儿过节。不过您放心,只要您跟咱们一条心,往后您这所有的生意,东洋人一律给您大开方便之门!”
江连横一拍大腿,道:“那爷,你要这么讲话,我要再推辞,那就有点没眼力见了。”
无需隐瞒,也无法隐瞒。
“好好好,留步留步!”
两人同时转过身,原本上扬的嘴角立时耷拉了下来,眼神中也不再见得半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