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万真金白银,那是什么概念,比当年东三省官银号的准备金都多,拿过来给张老疙瘩再扩充一個师都够了。
那珉喟叹道:“关外百姓,而今身在水深火热,复我大清,责无旁贷。连公,您想想,无论是京师方大头,还是南国会党,除了咱皇上,还有谁在乎咱们?您想想,那铁血十八星旗,算怎么回事儿?压根就没拿关外当自己人,何必再去讨好他们,咱们才是天命所在。”
江连横瞪了一眼西风,紧接着又有些哑然。
江连横继续奉承道:“你们是干大事的人,可我这么个下九流,登不上台面呐!”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道:“多少?”
那珉有意顿了一下,看看江连横的反应后,才接着往下说:
“嗐!连公,您也甭说我那话诓你,咱要往后头说,这生意就算直接让给您,也不成问题。”
那珉指了指桌上的红丸,却说:“这桩买卖,不是谁想沾就能沾的,得有执照,有特许经营权,您要是有兴趣,荣五爷可以帮你弄一张。”
他一边说,一边回过头,看向江连横,接着道:“连公,我说这两百三十万,可不是那些不靠谱的奉票,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真金白银!”
那珉也不催促,转而站起身来,抱拳道:“连公,该说的,我都说了。家国大事,不是儿戏,我也不催,您慢慢考虑。三天之后,我再来听您的答复,怎么样?”
“呵呵,那就多谢那爷体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