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消磨殆尽,于是干脆只挂了个名字,便早早地退了出来。
苏文棋苦笑道:“商会又没什么实权,只能尽量倡议。”
苏文棋皱眉道:“可问题是,现在商会大楼已经关门了。”
“嗐!苏兄,你是个文化人。论念书,我当然比不过你;但要论溜门撬锁的能耐,今儿我可得让你大开眼界了。”
“作对?”苏文棋不解其意。
“韩心远和钟遇山他们怎么说?”
“那个,刘雁声说……”
“小工头?哪的小工头?”
张正东心细缜密,钟遇山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他便立刻记在了脑子里。
“为什么这么说?”苏文棋回过身,有些警觉地问。
“道哥,还是我先说吧!”
“阴谋无解,但行阳谋!”
张正东回道:“老韩他们说,手下的弟兄以前干的活儿太杂,要想较真,还得明天早上往细了问。不过,老钟很肯定,他手下都是单搓蓝马,除了玩儿牌、看场子,没干过别的,倒是有不少熟客在工厂里做过工。”
“昨天下午刚商议完,商会决定声援学生,但具体日期还没确定,还得跟那几所学校商量商量,等确定以后,就会给各家商号发去通知。”
“熟客?”
推门进屋时,张正东和李正西早已先行一步回来,正坐在客厅里等候。
“我的意思是,既然学校里都能出现叛徒,那商会里肯定也不干净。”
“连横兄,那你的意思是……”
“强制的?”
江连横冷笑道:“鬼子想让我帮忙清几個人。”
江连横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资料递给跟进来的王正南,吩咐道:“把南铁附属地里的各家商号工厂都择出来,从大到小排好!”
江连横扬起眉毛道:“久赌必输,既然是熟客,那肯定欠咱们钱了?”
三年前,江连横也的确在苏家的推荐下,在商会里混过一阵。
手中的茶碗微微一颤,他沉默了片刻,乜斜着眼睛看向江连横,脸上的表情极其严肃,甚或夹杂了些许质问的意味。
张正东酝酿道:“刘雁声说他明天上午十点以前就能赶回来,老赵说他得明天下午,四点多钟才能回来。”
苏文棋会心一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道哥,奉天发电所在这上面,南铁附属地,铁路以西!”
江连横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要当会长,而是要跟你们作对。”
“苏兄,我记得,咱们奉天商会,不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