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
“兄弟,你别看我人少,但我这几个弟兄,个个都带着响儿来的。”
“那又怎么了?老哥,我没别的意思,可你总不能在大街上就开枪吧?”
哪怕是有通天的能耐,至少也得给官府一个交代,如今城内太平无恙,当街杀人那还了得?
江连横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只是问:“双龙会有多少生意,都在什么地方?”
温廷阁答道:“双龙会刚起来不久,根基不牢,辽阳又小,目前只在城东有一家赌档。”
江连横闻言,直接站起身,却道:“这就行了,多谢!”
温廷阁也跟着站起来,有些疑惑地问:“诶?兄弟,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呐?”
“不用怎么办,等我消息就行。”
“那老哥现在何处安身?”
“这你别问。兄弟,你要真想找个地方挂柱,晚上就继续帮我盯着贾把头儿,往后这两天,你每天早上,还是这个时间,还是这家茶馆,会有人来跟你接洽。”
“那……也行。”
江连横走出两步,忽地停下问:“诶?你不会跟着我吧?”
温廷阁连忙笑答:“放心,温某懂规矩,再者说,以老哥的身手,何必跟我开这种玩笑。”
江连横点点头,二人在门口就此别过。
并非是江连横假装神秘,而是胡小妍身在辽阳,他不会随便将此事说与一个外人。
二人走后,清茗茶馆里,客来客往,依旧热闹,店内的堂倌恨不能忙得脚打后脑勺。
不多时,来了两个身穿短褂的小年轻,有说有笑地并肩走进店内,扫视满堂,只在角落里寻出一张空桌。
“哎呀!康二哥、虎哥来了,快里边儿请!”堂倌笑脸相迎道,“二位先唠着,我这就给你们收拾桌子。”
两个小年轻仍旧有说有笑,各自落座。
其中一个眉间带痣的刚坐下来,只微微扫了一眼桌面,见了桌上的茶壶、茶碗,神情忽地一怔,旋即伸出手,按下堂倌的胳膊。
堂倌一愣,扭头问:“康二哥,咋了?”
眉间带痣的小年轻干巴巴地咧开嘴,指了指桌面上的茶壶、茶碗,却问:“刚才谁在这桌喝茶来着?”
“哟!这才刚走!”堂倌担惊受怕似的说,“你看,就门口那边,哎呀,过去了。”
康二没看清那两人的身影,又问:“不认识啊?”
堂倌连忙点头说:“确实面生,好像头一回来。”
康二想了想,接着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