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待人走后,王小北也出了房间。
隔壁王建中那儿,打牌的热闹劲儿也散了。
一个即将离开,另两个则似有千斤重的心事压着,却又不能说。
下午,几人就在大院里闲晃,哪儿也没去。
傍晚时分,传来消息,明早天一亮就要出发。
“小北,袜子呢。拿来我给你洗洗。”
饭后,吕晴冲他喊了一嗓子。
王小北嘿嘿笑着,把脏袜子一股脑儿薅了过来。
这几天,洗袜子这活儿都是吕晴包揽了。
袜子是部队配发的,还有一条裤衩,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几乎身无长物。
这段时间,吕晴就像照顾自家弟弟一样照拂着他。
望着她在院子中搓洗衣物的身影,王小北琢磨了片刻,终是开口问道:
“吕姐,出啥事了?我看你情绪不对。”
吕晴听到这话,动作微顿,旋即笑吟吟地说:“也不算是不高兴吧,就是上面希望咱们仨留下。”
“哎?裴高爽和王建中也包括在内?”
“对头。”
“那你们……都决定留下了?”
吕晴摇了摇脑袋:“王建中不愿意,裴高爽说要回家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吕姐,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