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沮丧的样子,刘银珠笑道:“别担心,他们井家如今就剩你这一脉了。他或许能不顾我,但绝不会不管你,耐心等吧。”
王家富略显尴尬地道:“那个……老头子和小北已经进城检查身体了,你用不着跑一趟了。”
刘银珠闻言,眉头轻轻一皱,片刻之后,她颔了颔首,面色冷峻。
“行,我明白了,去城里检查检查也好,只是回来后可别再折腾人了,还有,把你媳妇那张嘴给我看紧了,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丢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脸。”
王家富听着刘银珠的话,连忙应声:“晓得了,妈。”
私生子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尤其难听,尽管那是建国前的旧事。
而他心底不禁隐隐担忧,父亲这一系列举动,显然非寻常手段所能及,倒更像是……特务。
望着儿子复杂的表情,刘银珠没有多说,只淡淡道:“好勒,上工去吧。”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
“小北,我真没事,这大医院看病贵得吓人,咱没必要花这冤枉钱,回家吧。”王天成下车后,又开始劝说王小北。
接着又提道:“你带我去看下你爸,我就回家,这两天的工分已经落下了。”
王小北拍拍车尾,笑道:“爷爷,今天你说啥也没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今天你就听我的,该检查就检查,行了,上车吧。”
王天成闻言,轻叹一口气,满脸的无可奈何。
想了想,他还是掏出自己的烟斗,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抽口烟,车上不方便抽。”
边说边往烟斗里填烟丝,王小北本想阻止,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这烟瘾一上来,不给抽谁都不乐意,毕竟这习惯伴随了他一辈子。
但见他捣腾半天,准备点燃那劣质烟丝,王小北连忙拦下:
“哎呀,别抽那个了,来抽这个。”
边说边从车上的小布袋中拿出一条烟,开了一包,递到了王天成面前。
“喏,这玩意儿本是想捎给你的,一气之下倒给忘得一干二净。”
王天成手上拿的哪能叫烟丝呢。
乱糟糟一团,分明是些树叶子或杂草碎末。
想当年家里那块自留地里,烟叶都是自己种的,他怎会不认得?
“哎,这可真是好东西。”
王天成一见烟,也不端着,抽出一根来,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火柴,捣鼓半天终于擦燃了。
“呲……”
深深吸了一口,王天成满脸享受地笑了。
“哎呀,打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