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溜哪儿疯去了?”
张美英拨弄着珠心算,抬头见王小北进门,随口问道。
“没啥,就出去溜达一圈。”
王小北没多说,笑着道:“妈,你学的咋样?有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讲讲。”
张美英摆摆头,一脸认真:“还成,真有不懂的时候再找你。”
一听这话,王小北心里暗自点头,看来自喝了那有奇效的井水,老妈的学习效率都直线上升了嘛。
没什么事,王小北也没理会堂屋里那几个沉迷广播的人,自个儿溜回房间,往床上一躺,随手捞起一本外国小说翻阅起来。
没多久,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哎,这翻译腔,真够折磨人的。
一夜平静,第二天清晨,王小北如常前往安爷家练功。
到的时候,只见安爷早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王小北见状,不由分说,掏出一瓶白酒放在安老面前,言道:“师傅,这是乡下的秘方,对陈年旧伤疗效奇好。”
“你老看看,要是有用就用,没用就算了。”
那酒中,他自然是添加了井水,不过这个事肯定不能告诉老头子。
在心里,他其实也不想看到安老白发人送黑发人,遗憾终生。
面对安爷疑惑的目光,他翻了个白眼,“师父,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告诉你,这一瓶酒,可是放了50年的人参,珍贵的很,要是其他人,我绝对不会拿出来。”
人参,在任何时代都是宝贝,尤其是在这个年代,野生人参几乎被清王朝时期挖的差不多了。
王小北也没有继续多说,走向练功的地方,留下安爷看着桌上的酒,陷入深深的沉思。
等收完功,已经差不多7点,王小北连忙说:
“哎,师父,我去上学了,晚上不一定来,你老就别等我了,反正门钥匙我带着呢。”
语落,王小北便像一阵风似的匆忙离去。
“记得吃早饭。”
安爷望着他的背影,关切的喊了一声。
“知道了。”
王小北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推起自行车便转身离去。
等他身影消失,老头继续看着桌子上的酒,发起呆。
王小北出了门,骑着车朝学校方向而去,路上在街边的早餐摊顺手买了点吃的。
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先回了一趟大院。
正值上班的时候,王小北跟大院里的人纷纷打着招呼。
“咚咚咚……”
走到季珊的房门前,他轻轻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