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跨上了车。
王小北见状,蹬起自行车,载着她离开。
回去的路上,季珊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她好奇地问:“你咋就能想出了这么个好法子呢?”
王小北得意地挑了挑眉梢,随口答道:“嗐,太聪明了,不用白不用!”
听着王小北这句自夸的话,季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娇嗔道:“你还真是不谦虚……”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季珊,思绪飘向远方,心中默默想着下午能找到粮本,不然这个月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前面奋力蹬着车的王小北,对身后的季珊产生了好奇,随口好奇道:“季珊,你多大了啊?”
季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侧头问道:“嗯?你问啥多大?”
王小北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今年几岁了,瞧你样子不算大啊。”
季珊抿嘴一笑,眼角弯弯地回答:“你话说得挺绕,我十七岁。”
“才17岁啊。”
王小北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接着问,“那你小小年纪就进了车轴厂当广播员,也算是不错了。话说,你初中毕业没?什么时候出来上班的?”
按王小北的计算,解放那年季珊顶多七八岁,如果七岁开始上学,初中毕业的话,工作时间应该不满两年。
季珊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落寞:“初中毕业,刚参加工作1年多,这份工是车轴厂给安排的。”
但季珊并未说原因。
察觉到季珊情绪低落,王小北及时转移了话题,避免触动她的伤心处。
回到大院时,他们竟碰上了一场好戏。
几乎整个大院的人都聚集在一起。
只见程大妈披头散发坐在地上,似乎刚与人干过仗一样。
不过也不是,因为她对面的正是居委会胡主任。
程大妈一副泼辣劲儿,嚎啕哭诉:“我为什么要走?我在儿子家住,关你们啥事?你们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哇……”
胡主任满脸为难:“程大姐,这真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上级有通知,你没户口又没工作,正好属于动员人员啊。”
程大妈不管不顾,挣扎起身,四下环顾,竟然真的要往正房门口的廊柱撞去,边撞边喊:“我死了算了,你们这是逼我走上绝路啊!”
雷大妈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拦住,甭管是不是自己家门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出事。
她赶紧劝说道:“哎呀,程大姐,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啊!”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上前劝解,虽然大家都知道程大妈可能只是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