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粉妆楼里面都是些女子,连店里的伙计和掌柜都是女的,就是为了防止传出什么有伤风化的谣言。”
“这些情况都是我从附近经过的时候,用鼻子闻到,耳朵听到的。”
“那家店里的东家,听说叫无患姑娘,每个月交保护费的时候给得很痛快,和我接洽的是店里一个叫镜娘的管事。”
“为了搞清楚那里的情况,属下曾经在附近蹲过十五天……她们做生意很规矩,属下也就放下了。”
燕然听到这里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范楞娃。
此时的小侯爷,不禁为范楞娃调教出的属下,表现得这么棒而暗自吃惊。
为了搞清楚一个自己进不去的院子里的情况,这家伙居然蹲守了这么久?
他还暗自查点过那里客户的数量,再加上鼻子闻到,耳朵听到……如此心细,这特么是个人才啊!
范楞娃见燕然目光中含着赞许之意,他挑了挑眉得意地一笑。
之后老范又继续问道:“在这家粉妆楼前后周围,其他的店铺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先不用急着回答,慢慢想,想清楚!”
这句话可不是老范要问的,而是他看到了燕然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的字迹,照着上面的内容问的。
“前面是大相国寺……也就是说对街整面都是大相国寺的山门。”
那汉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然后东边是常兴茶庄,西面是南货铺子……”
“西面再往西是大昌丝绸店,东面再往东……嘶!”
说到这里时,这个汉子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皱着眉说道:
“粉妆楼的东面,隔着长兴茶庄,有一家卖湖笔和折扇的店铺,叫辰兴记文房店。”
“我看到那家店的门上连着两个月,都贴着招伙计和账房的招贴。”
“不是没人去应聘过,但是人始终都没招满!现在想起来,好像不对劲,就算再怎么挑剔,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合适的吧?”
“好,”范楞娃看到燕然没有再往桌上写字,他知道情况问的差不多了。
眼前这位属下,平日里心思用得扎实,几乎已经做到了他职责的极限。
范楞娃知道小侯爷一定很满意,自己更是面上有光!
可是范楞娃再看燕然,随即就是一愣。
只见小侯爷无声地挑了挑大拇指,夸奖了范楞娃一句,然后又指了指外面的这个人,轻轻点了点桌子,示意这个人他要了。
本来老范手下的精兵强将,调教出来殊为不易,这一下被主人要走,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