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怎么样?”唐植桐放下东西,将小王同学拉到一边,悄悄问道。
再次下钩后,就有人来到唐植桐身边,问出不出鱼。
唐植桐目送大妈远去后,才转身坐下继续钓鱼。
距上次全家吃鲶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尽管鲶鱼有着相当重的土腥味,但放眼下来说却瑕不掩瑜,只因鲶鱼的油性大!
唐植桐不挑地方,捡了个人少、有阴凉地的湖沿,搬了三块砖头摞在一起当板凳,随后从空间薅出条小海鱼挂在鱼钩上当鱼饵,在此甩钩钓起鱼来。
旁边的大叔马后炮般的给唐植桐猛灌后悔药:“小伙子,你卖便宜了。那条鲫鱼最少也能卖到五毛钱。”
“工作太忙,今天出来钓鱼玩换换脑子,就不拜师了。”唐植桐将鲶鱼放进网兜后,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跟大叔说完。
等唐植桐回到家的时候,张桂芳婆媳俩已经到家多时。
大庭广众之下,唐植桐也不能就这么薅进空间,索性从鱼钩上取下后,又扔进了湖里。
“啊?叫我呢?”唐植桐往左右看了看,年轻点的就自己一个,而且俩人中间空着,没有第三个人。
在唐植桐再次上鱼以后,旁边的大叔依旧是那两条,终于坐不住了,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打窝了?”
凤珍这次抬头了,看了一眼妹妹,又看了一眼哥哥,没说话,继续低头写作业。
人的定量有限,没有多余的粮食喂鸡,所以鸡也是半饥不饱的饿着。
入秋后,张桂芳不止一次的嘟囔想把小公鸡给处理了,但个头又太小,吃吧没多少肉,卖吧没几个钱,养吧又没粮食,属于鸡肋,令人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