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张嘴胡扯八扯,也不怕穿帮,穿帮才知道压根就没这回事,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行,听大夫的。哪个大夫?号好挂吗?”唐植桐一听中医,以为是需要去中医院,很多中医大佬都在那坐诊,有方圆媳妇的前例在前,唐植桐又问了一句。
强调亲自交给对方家属,这年月那边的公职人员也缺粮,压根就不敢用白薯去考验人性。
唐植桐还没琢磨完孕妇装的事,吕丽娴就回来了,进门就问道:“孕妇叫什么名字?明天过来找我办手续。”
“买了就是吃的。”小王同学直接扒开一块,再次递到了张桂芳手里。
“这是糖?还带個铁盒?这得多贵啊?”张桂芳看儿媳将糖盒打开,不禁咂舌,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用铁盒盛糖的。
“好嘞,他倒是不挑,过道加张床也行。”唐植桐见状,主动把要求降低了一些。
“好嘞,嫂子,那你先忙着,我回单位跟领导说一声。”唐植桐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得抓紧了,谢渠和余福银的车次快到站了。
离下班还有段时间,唐植桐没有先去告诉方圆好消息,而是帮谢渠和余福银卸完邮包,把谷漫苍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个老吴多好啊,天天接送,你看咱单位谁有这福气?”旁边一个大夫开口打趣道。
按照正常流程来讲,农民可以凭借公社开具的介绍信买车票,然后进站后不上车,专门在那等着,但这种时候,公社很大概率是不会给开介绍信的……
“客气啥,等生了我可得厚着脸皮去蹭顿满月酒喝。”唐植桐咧着嘴回道。
“这个月啊……床位确实很紧张,我去帮你问问吧。”吕丽娴没拒绝,站起身来,就打算往外走。
第二天,1959年9月12日,农历八月初十,星期六,晴,微风。
“咱这关系,不用送。你有啥想吃的,打个电话告诉小王,我想办法搞点。”唐植桐指着桌子上的电话,说道。
“行,你在这等一下,我一会就回来。”吕丽娴点点头,捧着肚子出去了。
“上次来的匆忙,都是其他同学凑的粮票,少了我那份,这回一块补上。”唐植桐上次只给了高立德二十斤粮票,昨晚又从家里拿了四斤粮票,加上自己平时带身上应急的两斤,连同一块六毛钱一块给了高立德。
“林大夫,海洋嫂子说是御医的直传弟子呢,是个女大夫,林大夫星期天在她们院坐诊半天,到了医院嫂子会带着过去。”小王同学记性不错,说道。
“这个办法可行!但还有一点,我们怎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