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的,我托三哥找个面点师傅,打算跟着学学,自己在家做。”唐植桐洗完脸,一边擦着一边回道。
“既然三哥约好了,不停也得去。我觉得刮不长,说不定半夜就停了。”唐植桐没怎么把沙尘暴放在心上,现在的环境还没到那份上,再说星期天就是第一届全运会,从前世看到的录像上看,半点沙尘的意思都没有。
“咱走吧?”小王同学给唐植桐压压帽檐,又检查了一下小姑子的纱巾是否系牢后,开口问道。
“回头单独私下说吧,这事别人都不知道,别往外嚷嚷,现在大家都困难,帮不过来。”鉴于谷漫苍这孩子心眼实诚,唐植桐多嘱咐了一句。
“别介!好好地!”唐植桐眼疾手快,也顾不上吃不吃沙了,立马拽住了谷漫苍,并顺利的吃到了两口正宗的京牌沙土。
连张桂芳都知道把自家院子打扫干净,那些主干道肯定也会组织人清扫,毕竟关系着脸面。
有些话要防着隔墙有耳,黄沙漫天,大家饭后都在宿舍猫着,宿舍楼外正合适说悄悄话。
西北风刮来的也不一定是冷空气,还有可能是沙尘。
“我……谢谢大家。”谷漫苍觉察出不妥,擦擦眼泪,却将脸上的尘土在脸上擦出个明显的痕迹。
即便是这样,很多工人的父母不舒服一般也不舍得花钱去看,更何况张桂芳这种不能报销的?
小病拖着等好,大病拖着等死。
和谷漫苍约好后,唐植桐并没有立即去押运科,第一批白薯在月底才会上市,时间上比较充裕,何况今天天气相当不好。
唐植桐没去,选择留下清扫尘土,什么活都得有人干。
清扫干净尘土,也好让同学们尽快恢复正常的学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