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让儿媳妇先学着,等学出师了,再给大家伙帮忙,省的毁了料子。”张桂芳言语里透着一股精明劲,不拒绝,但也不给确切日子,就拖着。
每个时期的诗词歌赋都有自己的特点,但每个时期都会夹杂一些“怀才不遇”的牢骚调调。
“行了,你们玩吧。我收拾一下。”唐植桐将缝纫机配发的说明书、螺丝刀和缝纫针递给小王同学,自己转头收拾地上的木头。
面对张桂芳,小王同学是个好说话的。
星期二,中元节,家里祭奠什么的由张桂芳领着两个闺女完成,唐植桐照常上班。
凤珍一点抗争的意思都没有,拉起妹妹的手就要往外走。
“苏处漏了个口风,这事是胡局提议的,我个人觉得不适合要太多。加上家里正好缺一台缝纫机,就没再提别的要求。”唐植桐一边点烟,一边把昨天老苏如何说的给方圆描述了一遍。
到单位后,唐植桐先去找方圆,可不能再等方圆找自己了,那太不懂事。
唐植桐用钳子将铁丝拧开,把架子拆掉。
凤芝则有些不情愿,眼睛盯着正在噔噔作响的缝纫机,嘴里嘟囔着:“灰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妹。”
“那也得先拿自己的练手。你们都忙,邻里的事听的少。前阵子西花市也是有一家买了缝纫机,有人求上门,人家推脱不过,结果做的不称心,事主让人家赔钱。”张桂芳听后直摇头,补充道:“交到外面铺子里也花不了几个钱,就是想占便宜。不是多年的老交情,这事不能接。”
诗歌的发展很有意思,从最早的诗经,到后来的楚辞、汉乐府,再到唐诗、宋词、元曲。
唐植桐把张桂芳下午说的事给王静文重述了一遍。
“不稀奇。招式不怕老,好用就成。”王静文对此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