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砚台。
“那伱就接过去吧,做工资表的时候多做两行,连组织费一块代收了。过阵子你委培没空的时候,我再让工会承担这部分工作。”方圆吸了一口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唐植桐两辈子没专门学过书法,但好歹知道“永字八法”,今天的练字照着字帖上的“永”字开始。
“好嘞。”唐植桐顺服的点头应下,丝毫没有推诿。工会费和组织费都是按月缴纳,而且都有固定的比例,月月全勤的话,只要工资不调级,以后都是照抄,难度也不大。
陈会长年龄跟徐卉差不多,唐植桐喊声姨也能说得过去,但在这种单位内,大家伙都称呼年长女性职务或者“大姐”,唐植桐也入乡随俗。
“小唐啊,打搅啥,快坐。”陈大姐放下手中正在纳的鞋垫,拉过一把椅子,热情的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