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寒门士人,也多少人舍不得李相走呢。”青衣叹息一声,“不和你说了,回去睡了——你不回么?天这般晚了,立在这里冻人棍吗?”
裴液吮着糖串:“我也等人,别过吧。”
“……行,走了。”青衣裹了裹衣襟,往远处而去。
夜风戚戚,长街确实只有少年一道身影了,他裹着衣服靠在檐墙之下,确实也太不显眼。